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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燕叹气道：“眭固，你真是出息了啊，是不是感觉仗着壶关之险，我真不能把你如何了？“

    眭固乐道：“不然呢？你要真有本事的话，那就攻关啊，看我怕不怕你就完了。”

    张燕没有去争辩什么，继续讲话：

    “眭固，你好歹做过我的部将，今日前来，我就是奉劝你归顺刘辩殿下的……”

    话还没有说完，眭固直接出言嘲讽：

    “张燕，没想到你也成为刘辩那小子的狗腿啦，我真不明白，那不过是个连皇位都能丢掉的废物，你们一个个干嘛对他那般俯首帖耳？”

    张燕摇摇头：“若你见识过刘辩殿下真正实力，你也会老实归顺。”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眭固傲然说道，接着大手一挥：“张燕，看在以前共事过一场的份上，我也不想为难你，你赶紧走吧，不然的话……我可要万箭齐发了！”

    话音刚落，壶关城楼上的守军士兵们纷纷拉弓搭箭，只等眭固一声令下，便要狠狠射击了。

    见眭固这副模样，杜长被气坏了：“燕帅，这家伙不识抬举，咱们走吧。”

    张燕叹道：“眭固先前好歹也做过我的部下，我还想着保他一命，现在看来……”

    “哎，罢了，路是他自己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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