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初春的时节,他就只着了一层薄薄的衬衫,居然都不觉得冷。 或者说心更冷。 坛边的草木之上的露水浸润了他的下半身,膝盖上满是地里肮脏的灰尘。这样狼狈的他甚至不愿意让其他人看到。 他的脊梁弯得极低,那种姿态就像是有千万斤的巨石压在他的背脊上,让他不得不弯腰跪地。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树根下找到了那枚戒指,他缓缓的将戒指攥在手心里,戒指冰冷的温度一点点在他的掌心里消失。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连自己都不知道在冷风中僵了多久。 …… 挂了电话之后,祁雅的目光放空,浑浑噩噩的躺在病床上,化疗过后的痛觉还没有完全消失,可是心脏处一阵一阵传过来的痛苦却更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病床上坐了起来,护士路过见状之后,连忙问道:“祁小姐你要去哪儿?” 祁雅:“有点事,我出去一下。”她抬抬手,“麻烦把滞留针拔一下。” 护士:“可是医生说这几天你最好还是不要出院……” 祁雅:“没事,他问起来就说是我执意要出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