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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班，惊不惊喜？”手机那端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

    秦渔眠听出了对方是谁，扯了扯唇角：“叶寒程？”

    对方回答：“我在。”

    秦渔眠无奈地扶额：“我书包里的手机是你放进去的？”

    “我没法联系你，所以只能自己创造前提条件。”

    秦渔眠：“……”

    手机已经在她这儿，而叶寒程这会儿肯定也回到京城了，还回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等到少年回桑城再还给他。

    秦渔眠随意寒暄了一句：“你到家了吗？”

    “刚下飞机。”少年那边还能听到广播的声音，显然是一下飞机就给她打电话，“秦班，我们开视频好不好？我想见你了。”

    秦渔眠：“……我准备睡了。”

    这就是间接的婉拒了。

    叶寒程不由得有些失望，看了眼外面的天气，突然开口道：“秦班，京城今晚有星星，你那里有吗？”

    从秦渔眠坐的位置看过去，刚好可以看到窗外繁星点点。

    于是，她点头道：“有。”

    “好看吗？”

    “嗯，好看。”

    闪亮的星星洒在黑色的幕布上，夜空美得像是一幅画。

    手机那端的少年忽然沉默了许久，秦渔眠试探地问：“你还有事吗？”

    少年依旧没说话。

    秦渔眠看了眼手机，通话还在继续：“喂？叶寒程？你在做什么？”

    叶寒程：“我在看星星。”

    秦渔眠无语，星星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你那里也有星星，所以我看星星。”就像是我们还在一起似的。

    秦渔眠握着手机的动作一僵。

    她默了半晌，再开口时声音有些哑：“我要睡了。”

    “好，晚安。”

    “晚安。”

    ……

    翌日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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