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现在既然没有足够的证据,那就按照他的猜测行事,镇国公徐晨泽想给继母和弟弟一家一个深刻的教训。 镇国公徐晨泽对徐大,沉声说道:“弄断徐晨溪的腿,也要教训徐世元!” 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平时胡作非为。如果不是出自镇国公府,早就被人揍八回了。 徐五问道:“是,主子。” 当天晚上,徐晨溪从青楼出荷花酒出来,马疯了,四处乱跑,从马上掉了下来,不仅摔断了腿,还摔断了胳膊。 镇国公老夫人心疼得眼泪直流,这可是她寄予厚望的儿子,可不能出事。 听说是喝花酒的时候,路上骑马,马疯了从马上坠落下来好,镇国公老夫人当做是意外,并没有怀疑这是有人动手脚。 可孙子在城外书院读书,半个月才能回家两天。 她的孙子在马车上,在过桥的时候,连人带车直接坠入河里,淹得不省人事。 幸亏有熟识水性的人经过,救上来控水,这才活命。 接连两次出意外,镇国公老夫人心里毛毛的,觉得这可能不是意外。 不仅如此,徐晨阳开始查账。 这些年府里的收支,他知道公中的资产,现在大部分都变成了继母和二房的资产。 现在镇国公要养家糊口,想让妻子和孩子过好日子,当然不能不在意这些钱财。 同时,他也想用软硬兼施的办法,让继母和弟弟一家认识到这是他徐晨泽的镇国公府。 他说了算! 他在意识到继母和弟弟一家筹谋他的国公之位,就知道家里的钱财被他们贪了。 早就开始命人控制账房,掌握实际的账本,而不是表面上糊弄人的账本。 陆氏今天去账房那边处理账目,但是账房已经被镇国公控制起来。 她根本进不去,急匆匆的赶紧过来见婆婆。 镇国公老夫人正在喝茶,听到儿媳妇的声音慌里慌张,眉头微皱,“你也是国公府的夫人,整日慌里慌张不稳重,也不嫌丢人!” 陆氏根本就不在意婆婆的话,“母亲,大哥已经派人包围了账房,里面的几个负责记账的人,也被控制起来。大哥,这是要查账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