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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以及他的味道。

    完完全全跟小狗撒尿一个样。

    看中了什么东西，或者地方，就得要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叶楚宁眼睑微垂。

    在心里思索了下齐宵的话。

    继而，笃定地询问齐宵，“所以，你真的有双重人格之前戴眼镜的那个，是你的另外一个人格吧。”

    齐宵很满意，叶楚宁把他当成了主人格。

    奖励般的，连亲了好几下叶楚宁，“我就说，你很聪明的。”

    也算是变相地承认了双重人格的事。

    见这个暴怒齐宵挺好说话的，叶楚宁趁机询问自己积压在心底的好几个疑问，“当年，我跟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的为什么说我背叛了你”

    齐宵没回答。

    显然在这件事情上，跟冰山齐宵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过了好久，齐宵才对叶楚宁说道“那就是我心口上的伤疤，我不想提起，现在只想让你在我身边，乖乖地做我的金丝雀。如果你实在想知道的话，自己去找答案吧。”

    口风紧得很。

    一点点的讯息，也不肯露。

    也看得出来，曾经的过往真心把齐宵伤得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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