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赵树炳,你们见到小邓子跟赵树炳传过几次东西,一次,两次还是三次?” 几人两两对视,没有立即作答,略显迟疑。 “到底是几次?你们不是亲眼所见吗?” “奴婢见过两次。” “你叫什么?” “回答应,奴婢是迎蓉。” “你们呢?几次?” 一个穿紫色布袍的太监,身形微胖的太监说他只见过一次,另外一个身形瘦削一点的太监说他也只见过一次。 “好,那请问赵树炳,你跟小邓子传过几次东西?” “奴才也不记得了,奴才跟小邓子关系熟稔,他常常给一些碎银给奴才,让奴才办事,小到要一杯姜茶,大到要奴才推十四阿哥下水,所以奴才也记不清。” “小主,他说谎,奴才从来没有让他谋害十四阿哥,奴才有时的确给过他一些碎银求他办事,但奴才没有让他谋害十四阿哥。”小邓子哭喊,吓得眼泪直流。 徐香宁是知道一些的,她一个小答应先前无宠时,要一杯姜茶都是要给点碎银给御茶房的人,更别说偶尔她嘴馋,想要一点份例之外的东西,自然要花点银子,目前是这个赵树炳咬死是小邓子给银两给他,让他推十四阿哥下人,关键是在这个赵树炳身上。 “那赵公公,这五十两跟这根簪子是否是小邓子一次□□到你手上?” “是。” “哪一日,小邓子那日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你又穿何种颜色?” “七月三日,小邓子穿的是紫色,奴才穿的也是紫色。” 七月三日是十四阿哥落水的五天前,紫色是小太监穿得比较多的颜色,太监只能穿紫色与深蓝色,徐香宁又看向另外三个人,“你们见到小邓子与赵公公互传东西是几月几日,又是穿什么颜色的衣裳,我要你们同时说。” 三人说的都不一样,迎蓉说的是六月二十日,穿的蓝色布袍,而那个身形微胖的奴才说的是七月三日,紫色布袍,另外一个瘦削的太监说是六月二十五日,紫色布袍。 “马公公是吧,你跟赵公公说的都是七月三日,紫色布袍,那些银两跟簪子又是一次交到赵公公手上,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次便是小邓子把银两簪子交给赵公公那次?” 马公公犹豫,还是点点头。 “那既然这样,你跟赵公公同时说出小邓子跟赵公公□□的地点是在哪里,你是哪里看到他们互传东西的,我要你们同时回答!我倒数完三二一,你们便开始回答,三、二、一……” “奴才……奴才好像……”马公公开始额间冒汗,犹犹豫豫,一时说不上来,而赵树炳同样没立即回答,虚弱地伏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整个人晕过去了。 明眼人已经能瞧出里面的端倪,而宜妃不是愚笨之人,只是她先前的审问已经架在那儿,若这会她承认她错了,不仅给了徐答应等人硬生生的把柄,更给了荣妃恵妃两人把柄,这个赵树炳之前怎样都不肯开口,她让人把他关进慎刑司,严加拷问之下他才开的口,指认徐答应身边的小太监,都这样了,赵树炳还会说谎吗? 他为什么要说这个谎?他被慎刑司拷问,是性命不保,实在撑不住才说出一个邓公公,分明是要保护徐答应之人,不然早就一开始他就说出邓公公,何必遮遮掩掩,非要上刑才说出他是收受邓公公的贿赂,替人办事。 只是眼下赵公公昏了,证据不实,徐答应再追问下去,怕是更加没有定徐答应的罪,没法定徐答应的罪就等于承认她先前一连好几天的盘查审问都错了。 宜妃不想承认她错了就更要定徐答应的罪,她心一横,怒道:“徐答应,你刚才是不是逼迫赵公公不敢说实话了,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不成,来人,把徐答应宫里的人通通给本宫压住,尤其是那个邓公公,他竟然明目张胆地谋害皇嗣,把他拖下去先打十大板子,看他说不说实话,还有徐答应,此事你抵赖不得,十四阿哥落水前明明见过你,十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也亲口说过见到你跟十四阿哥说话,你竟然还想抵赖?” “小主,救我。” 眼看着小邓子要被拖下去,十大板子下手重一点能把人打残废,徐香宁不知谁要诬陷她,眼下顾不得那么多,她护在小邓子面前,对上坐在上面的宜妃,“宜妃,事情还没查明,娘娘不能屈打成招,德妃,你真的相信我会害十四阿哥吗?我可是没有子嗣之人,我为何要害十四阿哥,德妃,真正害十四阿哥的人还没找到,娘娘,找不到凶手,娘娘便一直要担心十四阿哥的安危,这是娘娘想要的吗?” “伶牙俐齿,来人,给本宫塞住她的嘴,人证物证俱在,不容她狡辩,把邓公公拖下去,徐答应若拦着,连徐答应一起拖下去!” 宜妃一声令下,有好几个人围住他们。 常常在也出来护人,常常在站出来,她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也护着自己的主子,场面瞬间乱成一团,十几个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拉扯殴打,有人被打得嗷嗷大叫。 康熙过来时便是见到这样一幕。 “这是在干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