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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辰，你说有没有可能凶手并不是用人体进行练习，而是用猪牛羊什么的代替呢？”

    “对啊！用人体练习怎么想都不现实。”

    “如果是用接近人体的哺乳动物代替的话，那凶手可能是个屠夫。”

    听到众人的猜测，苏辰点了点头。

    “你们说的没错，确实有这种可能。”

    “可是你们忽略了重要一点。”

    苏辰话锋一转，厉声道：“凶手在行凶后都会挖去死者的眼球带走，说明死者的眼球对他有独特的价值，不容许任何意义上的损坏。”

    “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必然不会用动物来代替练习，即便因此可能只会造成微乎其微的损坏也不行。”

    众人陷入沉思，好不容易有的思路再次被苏辰掐断。

    “既然不是用动物，那他从哪弄这么多人来啊！总不可能找些死人尸体吧！”

    陈金自顾自的嘀咕了一句。

    可刚说完，会议室内气氛顿时变成安静起来。

    他疑惑的观察四周，发现所有警员的目光都注意到他身上。

    陈金咽了咽口水，颤颤巍巍道：“都看我干嘛，我就是随口一说。”

    “不，你说的对。”

    苏辰突然开口道：“正是尸体，想要大量人体标本练习，又不被警方注意到，那么只有这一种可能。”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确实是这样，如果是用尸体的话我们的确发现不了。”

    毕竟死者尸体除了一开始会注意到，事后没人会去特意关注。

    而这恰恰为凶手提供了绝佳的机会。

    可紧接着另一个问题又摆在他们眼前，那就是凶手是什么身份。

    “能接近尸体，难不成是停尸间的工作人员？”

    黄浩疑惑的揣测道。

    “应该不是停尸间的工作人员。”

    苏辰当即否定道：“想要练习完美挖去眼球，有大量的标本是一方面，更为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安静的环境。”

    “毕竟这是个精细活，不容被任何外因打扰，所以可以排除工作人员的可能。”

    黄浩点头同意苏辰的猜测。

    工作人员往往是三班倒，而且是多人一班，想要独自长时间停留在停尸间内几乎不可能。

    “既然不是停尸间工作人员，那会是谁呢？”

    忽然，黄浩似乎想起什么，猛的抬头看见苏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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