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会烧汝窑烧汝窑,会烧钧窑烧钧窑,会烧定窑烧定窑。一技傍身,多了不敢说,月入过万是稳稳的—— 而现在,张教授就在想方设法,为学生们提供,哪怕是多一点点的实验机会。 这没问题,打通关系简单得很。这个沈乐擅长啊! 他用钞能力开道,拜托特事局找人帮忙说项,请当地邢窑工作室的负责人,邢窑研究所的负责人,和张教授他们一起吃了一顿。 席间谈起练手的事情,那位非遗传承人,也是专门开了个烧窑公司的大老板,很是为难: “要体验淘泥、捏泥、拉坯、上釉,这都没什么难的,车间里现成有原料,有机器,老师们愿意过来指导,我们不胜欢迎。 ——问题是,烧造,特别是古法烧造,我们现在用的窑炉,都是煤窑了,它没法改成柴窑啊!” 啊这…… 张教授和沈乐面面相觑。停了停,把求援的目光投向当地邢窑研究所的负责人,只得到了对方无奈地点头: “人家是要做生意嘛。做生意,要讲究投入产出的,煤窑比柴窑更好控制……” 简单地说,煤的品质更均一,燃烧更充分,效率更高。一窑瓷器,用煤烧窑,出品更稳定,能出更多的好瓷—— 除了专门做仿古瓷,甚至专门做那种表演性质的古法烧瓷,傻子才用柴窑呢! 而因为热效率的不同,一座窑炉,它设计结构是煤窑,它就不能填柴火进去烧…… 当然,现在小型工作室,更多使用电炉,燃烧更充分,温度控制更准确,连煤窑都靠后站了…… “那……没事,打扰了。”张教授努力微笑。淘泥,拉坯什么的,哪儿都能学,不用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制陶体验馆到处都有,实在不行,邢窑遗址博物馆有一块专门的区域,就是用来让游客体验的,根本不用付代价搭人情! 只有古法烧造不好找机会体验。散席之后,张教授还是把期待的目光,投到沈乐身上: “沈乐啊,你这里有什么人脉,可以让大家体验一下,练练手吗?回头你动手烧窑,我和我的学生,也能给你搭把手……” 唉,现在就业形势不好,像他们这种文物修复专业的学生,就业尤其困难。 瓷器修复,平时学点儿烧瓷,以后找工作,都多一条实习经验,没准就因此完成就业了呢! 为了学生们能有更好的就业机会,张教授也要舍下老脸,拜托沈乐帮忙。 好在,沈乐在瓷器烧造这方面,人脉是没有,妖脉有一条。在张教授的殷殷期盼下,沈乐果断给赵先生打了个电话: “是这样的,原窑复烧,我现在得找个古法柴窑练练手……您这里有窑?是烧柴的窑?太好了!” 放下手机,胸有成竹,向张老师微笑: “搞定。对方同意借窑炉,还同意借人手,帮忙指导搭窑、烧窑。就是……” “就是什么?” “嗯……教授,您和师弟师妹们,和对方沟通的时候,要稍微保持点冷静,保持点距离……” “什么意思?!” “就,参照特事局入场的时候一样,遵守他们的一些规则……” 张教授沉默,沉默。好一会儿,她深吸口气,安然一笑: “好的,我记住了,会约束他们的。那么,其他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赵先生派出的人手来得很快。 身为盘踞景德镇的坐地妖,常年以来,他都是景德镇上层,所有想要研究烧瓷,想要挑战技艺的人,恭顺敬畏的“You Know Who”。 他亲自开口,很快就有三个参加过古窑复烧的资深泥瓦工,一个烧窑团队的核心“把桩”,还有两个皮肤雪白的美少年,千里迢迢赶过来。 一到现场,几个泥瓦工就弯下腰,把古窑炉里扒拉出来的耐火砖和红烧土,拿在手里反复掂来掂去。 “把桩”眯着眼睛,绕着残窑来回转悠,一会儿点点头,一会儿摇摇头; 那两个皮肤雪白的美少年,和沈乐嘀咕几句,从沈乐手里接过一个瓶子和一块瓷片,到窑底下转了几圈,直接向沈乐报告: “它说,那边拿过来,准备烧砖用的黏土,不是它以前吃过的,它吃不惯!” 一边站着的张教授:……什么鬼?!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