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好吃你就多吃点。” “已经吃了一碗饭了,不能再吃了,再吃体重就超标了。”阮明月从段氏离职后,在家休息的那段时间每天胡吃海喝的,又没有什么压力,一下重了好几斤,这几斤肉至今还在她身上,没有减掉呢。 “你胖一点好。”段祁州说。 阮明月觉得他这完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轻声反驳一句:“胖一点哪里好了?” “摸起来手感好。” 他接话很快。 阮明月望向他的手,身体条件反射似的闪过他抚摸她时那种令人颤栗的感觉。 她的脸瞬间就红了,为他的话,也为自己脑海中的黄色废料。 “想什么?”段祁州似乎能看穿她的想法,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没什么。” “没什么脸就红成这样,那要是有什么,还了得?” “别说了,你白天没睡,还是早点睡觉吧。医生说了,多休息有助于伤口的恢复。”阮明月强制扯开话题。 “我想洗澡。”段祁州忽然说。 “你疯了吧?”阮明月脱口而出,他现在连坐起来都费劲,怎么洗澡? “没疯,真的想洗。” 段祁州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一天不洗澡都得难受,而从出事到现在,已经两天一夜了,这是他能容忍的极限。 “不行,洗澡时绝对不可能给你洗澡的,你要是实在难受,我去接点热水给你擦一擦。” “你给我擦?”段祁州眼睛亮了亮。 阮明月忽然觉得自己上套了,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怎么?反悔了?”段祁州问。 “不是。” “那就麻烦你帮我一下。” 阮明月想,无论怎么样,段祁州也是为了救她受伤的,这点要求,于情于理,都不过分。 她去浴室给段祁州接了一大盆热水,坐在他的床沿边,小心翼翼地替他解开身上的病号服。 段祁州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每解开一颗扣子,他眼底的笑意就深一分。 “你别笑了。”阮明月轻声埋怨。 他笑得她的手都有点抖了。 “又不是没脱过我的衣服,你紧张什么?” “你别说话。” “又不让笑又不让说话,我是犯天条了?” 阮明月不理他,加快了手上脱衣服的动作。 段祁州昨天的刀伤在腹部,因而腹部缠了很宽一圈纱布,纱布洁白,从外是看不到血迹的,可阮明月看着纱布的厚度和宽度,还是觉得触目惊心。 “疼吗?”她问。 “疼,很疼,超级疼。”段祁州答。 阮明月知道他的语气有故意夸张的成分,但是,她还是很心疼。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为了救她,他也不会出现在那个仓库。 “你不需要道歉。”段祁州见她神色内疚,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汤景芊会绑你归根结底是因为我,而后面那群人,更是冲着我来的,你是为了救我,才暴露了自己。” 中间要不是阮明月砸过来的那沓纸箱,或许他已经丧命于老季的刀下。 “那个光头是老季,就是段家之前的家佣。”阮明月把自己发现的事情告诉段祁州。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一出来,我就知道了。” 老季在段家工作过一段时间,段祁州比阮明月更熟悉他。 “他为什么要伤害你?” 段祁州摇头:“这个暂时还不清楚,陈寒还在查。”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幕后的黑手是冲着毁掉段家而来的,从段秋明的车祸开始,到段老爷子中毒,再到段祁州被围困在仓库……段家的男人,一个都别想活。 而且,冲对方想借汤景芊和阮明月的冲突引段祁州入局这一点而言,说明这个躲在暗处的人,对段祁州了如指掌,他肯定做了很多功课,才能想到借汤景芊的局杀掉段祁州这一招。 阮明月一想到有人要害段祁州,就忧心忡忡。 对方敢下这样的狠手,这一次不成功,他下一次还会卷土再来的。 “好了,你别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自有办法应对。”段祁州指了指盆中的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趁着水凉之前帮我擦一擦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