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发了会儿愣,听见廖銮又开口问了他几个问题,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近来发生的事,交换着自己的思路,安静的房间里却忽然传来一阵林醉柳的惊呼声:“找到了。” 她一直在做什么,廖銮和封消寒两个大概还是知道的,因而听见她说找到了全都有些兴奋地凑过来。 “什么东西?”封消寒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 “别着急,别着急,让我来给你们讲讲。”一到自己擅长的领域,林醉柳立刻变成了一个嘚瑟精,她先是清了清嗓子,接着笑眯眯的开口道:“你们啊,真是孤陋寡闻,这种简单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 她边说边啧嘴,一幅很看不上廖銮和封消寒的样子。 封消寒本来就已经很好奇了,本来就一直眼巴巴的等着呢,这会儿见这人不但不说还得了便宜卖乖,顿时没好气的怼她。 “喂!你说不说了,啰啰嗦嗦。”还有,是谁刚才翻书翻了一个时辰找这个的,现在找着了就开始嘚瑟起来了。 然而他还待再说,一旁安静看着林醉柳嘴角带笑的廖銮忽然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封……” 大概是要叫封消寒的名字的,封消寒看出了这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人心里的想法,认输似的摆了摆手:“得,我惹不起您两位,我闭嘴。” 为了避免林醉柳嘲讽,他还是自己闭嘴噤声比较好。 “我说还不行吗,着什么急。”林醉柳先是奖励似的冲着廖銮笑了笑,惹来了封消寒一个不忍直视的表情,这才接着开口说道:“其实也无甚特殊,大家都知道,南诏国的巫术数不胜数,这也就是其中一个有些残忍的把戏。” 这把戏说残忍也残忍,不过说不残忍,也实在是因为,都是这些人自愿为之,同他人无关。 事情是这样的,一提到毒蛇毒虫,众人第一个想到的,大概就是蛊毒,不过一般的蛊毒都是下到别人身上,很少有人往自己身上种这种邪祟东西的。 不过他们遇到的这些黑衣人,恰巧就是做这个的,而他们身上的蛊王,就是林醉柳和廖銮在那黑袍人手臂之上看见的那条通体血红之色的毒蛇。 “我想那条蛇原本大概也不是什么红色的蛇,只不过黑袍人以自身血肉饲养,时间长了这蛇的颜色就会变得越来越奇怪。而蛊虫和人两者相依相生,所以那个黑衣人化成脓水,大概也是因为那条毒蛇它……不想活了。” 林醉柳自己说完率先哈哈大笑起来,直笑的肚皮和嘴巴都酸疼了,这才发现竟然只有她一个人笑了,剩下两个人都安安静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这眼神叫原本兀自笑的开心的人忽然生出了点尴尬来,她清了清嗓子,压住嘴角肌肉的惯性角度,一脸沉稳的开口:“除了蛇不想活了,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别的原因会让那人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悄无声息的没了。” 毕竟她嘴上虽然嫌弃封消寒,然而林醉柳不得不承认,封消寒这人武功,尤其是暗器的准头,绝对没什么问题,说了能定住就是能定住,而且定的严严实实,绝对不会让人有能动的空间。 “也可能,是有人在控制这些蛊人呢。”廖銮戳着下巴,忽然若有所思的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