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过很快他就后悔的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十分不贴切,简直是一点儿也不了解观言,能够当上暗羽卫的一把手,他自然是十分忠诚的。 现在他既然已经被廖銮给了林醉柳,那他就是林醉柳的侍卫了,自然要一心为林醉柳考虑,而林醉柳现在最大的期愿就是叫廖銮不要进这个院子,那它自然是好好遵循的。 “真的不行,王爷,你这是在为难属下,当初你教我们的时候就告诉我们,一定要忠于自己的主人,我现在又怎么能因为两句话就放您进去呢?” 说完,他大概是见廖銮的神色实在是有些僵硬,欲盖弥彰的开口说道:“要不然您在这院子里喊两声,若是王妃让你进去,属下便现在就放行。” 废话,林醉柳若是让他进去的话,那他还用得着半夜三更的翻墙吗?再说了他堂堂一个王爷,大半夜的大喊大叫那不是丢死了人。 简直是馊主意一个。 眼见的廖銮又有跟他商量的意思,观言生怕自己畏于廖銮的威严一不小心答应了他,所以干脆目光直视开口说道:“真的不行,王爷,您说过我们要忠于主人。” 他说的义正言辞,直叫廖銮觉得自己的脸都臊的通红,伸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这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明天白天再来吧。” 观言默认了他这句话,点了点头,接着才听见廖銮离开的脚步声。 既然最难缠的人是真的离开了,观言也便不在正中间光明正大的站着,而是转身飞身又隐到了角落里。 可是我们别扭又十分不屈不挠的镇南王自然不会这样轻易放弃,他隐没在墙角的角落里,观察了好半天,最后朝着居柳园的后院去了。 居柳园的后院并不大,里面只有一个小花圃,是在下雨以及冬天时专门为林醉柳摆放花草用的。 不过因为房子很高,所以如果人站在前院的话,后院来人就很不容易被发现了,廖銮正是瞄准了这个机会,转身到了后院儿的墙外。 他再次翻身上墙,趴在墙上往下观望了好一会儿,见果然没有人出现阻拦自己,这才准备跳下去。 然而他才一跳下墙,就听见方才听见的熟悉声音,轻飘飘的开口说道:“王爷,你不说你回去了吗?怎么又过来了,大男儿不能说话不算话,这也是您告诉我们的。” 这人怎么这么烦! 廖銮已经决定,等今天过了以后,第二天他就要找到观澜,他一定要跟观澜告状,告诉他他这个哥哥平时到底有多烦人! 真的,廖銮从来没发现过,原来属下忠心是一件这么让人觉得烦躁的事情,他是不是应该教会他们什么叫从一而终? 不过此时他已经没有脸面来面对观言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自己的属下发现自己破了规矩,他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可是若要他就这么直接离开,廖銮又实在不能死心,他思虑了半晌,忽然想到别人有属下他也是有的。 他再次翻身回到墙外,接着轻声喊了一句:“鹤一。”虽然这么半天鹤一一句话都没讲,不过廖銮知道,他应该是在这里的。 果然,他喊完这个名字以后,身边虚晃一下,紧接着他就看到了绷直的站立在他面前的鹤一。 第(2/3)页